(續上期)

教會音樂目標的重要性

音樂事奉的基本問題是:教會音樂的目標何在?相較於此,其他的問題皆顯得黯然失色。音樂極具多面性,各種情況皆可使用,可擔任各種角色。為避免音樂不合理使用,並使它發揮最大功能,我們必須設定它的目標。答案將會決定音樂事奉的樣貌與內容。

多樣化的目標

我們都曾體驗過教會音樂多樣化的用途,無論好壞。前面提到這些用途可以分為三大類:文本信息(以文字與符號表達)的教會音樂,實用功能與當做奉獻。音樂乘載著文字,用作序樂、奉獻與殿樂。音樂是敬拜讚美的媒介。音樂包含了沉默與噪音,引發情緒,伴隨禮拜儀式,你還能單單專注音樂純真的美。

對許多會眾、牧師與音樂家來說,以上這些是教會音樂存在的理由。這樣的觀點反映天真膚淺或做作或機械式的算計。即使立意非常好,音樂的使用仍然很可能不恰當,甚至用反了,因為大家還沒有弄清楚對教會音樂的終極目標也就是它更深的目標與方法論。毫無疑問,教會音樂是有作用的,但不是任何作用都能執行。功能必須有好的構思、客觀的聖經根據才能夠產生。了解客觀的重要性,才能夠決定什麼音樂放在什麼地方。

目標反映教會的使命

顯然教會音樂的目標應該由教會本身的性質與使命來決定。也就是說,由超自然界--神學與音樂--來決定現實界。在上帝裡面生命的屬靈向度應該提供與該向度相稱的音樂目標。

乍看之下這樣的假設似乎走在結論之前。當然對教會生活的各種層面而言,這是合理的假設,無論藝術、文學、建築、音樂、人際關係、道德或做生意,其本質都會被教會的教導影響--這是我們信仰的教義帶出的外包工作。但不一定必然如此。

通常,我們認為「身為基督徒」應該是什麼與「基督徒應該做什麼」相互衝突。我們希望星期天的講道能實際應用到星期一的工作中,不幸的是,這不常發生。理論上,教會的立場是公義、道德、聖潔--我們全心全意認同的聖經觀念,實踐起來卻很困難。教會與基督徒對於信仰與實踐的不一致時常感到歉疚。

要表達像是藝術、建築、音樂與教義的關係,會比它們與倫理或道德的關係更難,更少顧及聖經的觀念。關於創造,拉丁文 Imago Dei --「神的形象」--也就是神的化身,或管理職責的概念就很少應用到教會音樂上。我們會關心此觀念用在禮拜儀式上是否正確,研究它在神學上的文字準確性,但我們很少應用神學真理在音樂上(旋律、和聲、節奏)。因此實際上音樂事奉被外力影響、漫無目標亂扔,而非它應該呈現出來的基督教。很少會眾、牧師與音樂家了解宗教藝術的型態需要以信仰來塑造。

所以,教會音樂應該反映教會的目標,反映教會的使命。別無它法。如果木匠的目標是蓋房子,他使用的工具就必須設計成用來完成蓋房子。同樣,音樂家必須使用能夠達成教會目標的音樂工具。教會事奉與教會音樂有共同的目標,前者對後者有決定性的影響。

教會的使命--使基督徒成熟

所有基督徒都是上帝的兒女。沒有比完成我們的基督徒公民身分更重要。我們要承繼上帝兒女的權力與義務。剛信主的基督徒皆尚未成熟。雖然在主裡都是一家人,初信者則像小孩子,他們尚未成長。但身為父親,上帝要他們全然成熟。一旦信主,成熟的過程立刻開始。一開始我們喝奶,之後吃肉。「成熟」的意思就是「成為上帝要的樣子」。

「成熟」不是基督徒生命的裝飾品,或奮鬥而得的高貴特徵,也不是像愛、仁慈、溫柔、忍耐等美德諸多選項;不是遵守倫理道德或社會法律,也不是個人操守,做好管理工作,或為別人代禱。「成熟」完全不是附加的基督徒性格,而是我們顯示基督徒的特質至成熟的程度。「成熟」是「我們有多像主耶穌」的程度。成熟是一生之久的追尋。

上帝差派教會成為祂恩典的泉源,為此教會透過示範與教導,是最適合幫助塑造對生命有益的學校,是上帝旨意成就的地方。不同的教會分配到不同的恩典,但所有的教會都有普世性的三個活動:傳福音、教導、敬拜。每件都有它自己的貢獻方式使我們充分體認什麼是成為上帝的兒女。

傳福音--基督徒成熟的開始

傳福音能帶領初信者進入上帝的國度。沒有傳福音,基督徒的成熟過程無法開始。想要成為上帝要我們成為的樣子,改變信仰是不可或缺的。

大致上,初信者在基督裡面的生命取決於傳福音使用的方法。我們希望傳福音的方法與上帝對祂兒女的計畫---全然成熟的計畫--- 一致。不一致或不成熟的方法(所有事情都奉基督的名)意即就他們的目標來說他們還不是門徒。人們如何被帶到上帝面前影響他們期望接下來的事情,如果他們的期望沒有達成,他們就會疏遠或靈命不成熟。

即使立意良好,但以洗腦的方式對人宣傳進入上帝的國是很肆無忌憚的,很天真。傳福音的方法若不與成為基督徒的目標相稱,巨大的傷害就會在上帝的國度裡面到處都是。比較好的傳福音方式是反映基督教要求我們的生活型態。例如,娛樂無法領人進入天國,以音樂的方式來說,唯有把他們搖醒才能讓他們了解基督徒的人生完全不是娛樂。有紀律的傳福音方法帶給初信者比較實際的開始。重生的過程應是預先嚐到朝向成熟的一生道路,這是上帝給每位基督徒的目標。(待續)


大家能看到我站在這裡,就是件奇妙的事!雖然平時還是有演出,但不彈solo很久了,早已轉型當Office lady。今天因為福音的緣故,與大家分享上帝在我身上的奇妙作為,希望大家能一起見證神的真實。當別人覺得我擁有很多時,內心卻覺得自己一無是處;以前對自己極度不滿,不知怎麼處理自己的情緒,現在終於接納自己的本相,可以跟自己好好溝通;以前的世界是灰暗的,現在世界是彩色的;以前覺得世上沒什麼事值得高興的,現在每天都很愉快地過著上帝賜給我的每一天。

話說從前,小時候…

從小是家裡的么女,在家中充滿歡樂的氣氛下長大,與家中姐哥年齡差了一段距離,在有記憶後,就是大家喜歡帶著到處跑,是眼睛大大的可愛型,雖然活潑,但也多愁善感,也很嚴肅,會鑽牛角尖,雖然去到哪裡都是大家稱讚的對象,但覺得那些就只是沒事找事講的應酬話。因為學習能力快,反應快,是班上的開心果,常被老師派去參加各項比賽。父親是美術老師,從小也就愛跟著塗鴉,常跟著父親去工作室畫畫或是外出寫生,因為父親要教一整天,所以也跟著去一整天,有時畫到頭昏想吐因為畫太久。母親是播音員,在廣播電台主持音樂節目或是播報新聞,聲音非常好聽。可能是因為家裡接觸的都跟藝術有關,所以從小就愛哼哼唱唱,幼稚園大班/小一開始接觸鋼琴與合唱團。姊哥他們念私立復興中學,管得很嚴,課業壓力大,每天都很晚睡,父母親就想說這個小的可以不用這麼辛苦,讓我快樂一點長大,於是就讓我去考了音樂班,認為可以少一些壓力,多一些生活時間。但是,他們後來才發現,完全不是這麼回事,琴要練好,書也要念好。因為同學也都是考進來的,在原本的學校都是明星,家長要求很高。不過一切都算順利,同學們都相處融洽,家長也是,在大家相互照顧幫忙下如願考上理想的國中。在青春期時,心情上起了一些變化,更多愁善感,開始思考人存在的價值,開始懷疑到底我們活著是為了誰?努力認真到底是為了得到甚麼?最重要的是,開始不喜歡自己。

學校的國中部一個年級只有6班,當時我們音樂班人數只有18 人,是特別會被關切的對象,於是就有些愛慕者,寫信,打電話,造成不少困擾。家裡接過惡作劇的電話,說我被綁架到某賓館被下藥,父親急忙跑到學校確認我是否在學校,把大家嚇壞了。也有別班學生來偷拍照片,經過了這些莫名奇妙的事,我開始收起笑容,憂愁了起來,厭倦一成不變的學生生活,每天考試,寫功課。原本愛念教科書的我,突然的,沒了戰鬥力,覺得這一切都沒意義,知道對岸的哪一條鐵路從哪開到哪,到底跟我有何關係?會算數學sin, cosin,到底又如何呢?於是過了一陣子不想念書的日子,成績一落千丈,學校高層非常緊張,頻頻找我約談,好險同學與家人陪我度過那段時期。不知何時,突然想這樣胡思亂想下去也不是辦法,消極抵抗這些無意義的事又能如何呢?得到的只是把直升高中部的機會拱手讓人,那時開放直升高中部三個名額,我是第四名,於是就這樣遭遇到當時人生中最大的挫敗。深深自省後開始奮戰,順利的渡過升高中關卡。經歷過那段消沉的歲月,知道人生不能夠重來,不敢怠慢;但是,那莫名不滿意自己的想法卻越來越深。心想,成績優劣就決定一個人所有的價值嗎?高學歷的人都是好人嗎?只知道成績好可以進好學校,老師與家長們會高興,會得到稱讚,號稱將來就有前途……這一切就是為了獲得大人們的肯定嗎?在競爭的環境下,自然而然看人都是以學校來判定他的程度等級,自己在腦中把人歸類,但又覺得世界不應該是這樣的,覺得自己想法很邪惡。殊不知神早已經為我預備了"更"有趣刺激豐富的人生,這些人生經驗當然也陸續解答了心中的疑惑。

高二時計劃大學出國念書,於是當時就積極規劃未來,一方面準備考托福,二方面還是希望國內有個學校當備案,如在國外不適應還可以回來繼續升學,也同時準備比賽,那段時間生活非常充實,沒時間空想一些之前困擾我的事。因為專心一意,全力準備,所以事情都順利地按照計劃進行。

出國後

畢業後去了紐約,這會兒,人生的重頭戲才真正的開始上演了。人生第一次出國就到了紐約,一個規劃很好的都市,所以適應良好,學校入學考很順利,很多課都因為台灣訓練得好,所以免修,算一算大學3年就可畢業。心裡開始竊喜起來,以為可以很快地唸完博士回家,殊不知漸漸步入一場場慘烈的愛情漩渦中。

第一個男友,算是有點才氣,但是脾氣暴躁,常受到他的言語暴力。人生第一次被人批評到一文不值,當時以為他說的全是對的,人很奇怪,100句讚賞的話不聽,只聽幾句批評的話,然後就覺得那就是我。於是自信心就漸漸消失,不喜歡自己的負面情緒就開始慢慢浮上檯面。而後因為受不了這種相處模式,就分手了。之後的感情也並不順利,到最後,覺得自己應該是個壞人,為什麼人家口中的好人,經相處後會是這樣呢?或許自己不應該得到幸福,因為我不夠好。以致後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還有甚麼生存價值,覺得世界整個崩解了,只想從這世界上消失,不想再感覺那種痛苦,但沒想過要自殺就是。在讀博士期間,家裡經濟上出現了變化,需要馬上自力更生,才能生存。家人希望我暫停學業,等待機會再出國完成學位。但不服氣的我,選擇繼續待在紐約,自己養活自己。這下子,更辛苦了,脾氣拗的後果,就是這樣啦!一方面瘋狂地接伴奏/教琴,一星期工作40小時,等於一份全職工作,二方面得要想辦法讀書考資格考、開獨奏會、上課、寫報告……當時的心理狀態,被排山倒海的諸多不順遂擊敗,完全無法負荷這麼大的壓力,加上錯誤的自我形象,就徹底地崩潰,因為覺得為何這麼不爭氣,為什麼做不到,又很討厭陷入負面情緒下的自己,常一人窩在牆角大哭……

信主過程,大病第一場

1999年結束一段非常恐怖的感情,一切全部歸零,幾乎身無分文,靠著諸多朋友的扶持,搬至New Jersey重新起步過新生活。2000年,當時我的屬靈母親,領我進了教會,記得當天我很早就到了,會堂空無一人,我獨自站在會堂的正中間,眼淚不停地流下……它是一種高興的淚,是一種終於回家的一種淚,是一種終於有依靠的淚。就這樣,一路就沒離開過教會。但是神並沒有馬上給我平穩的生活,我想,上帝知道我有一天必須為祂做見證,所以特別安排非常豐盛的人生經歷,讓故事精彩一些。感恩節的前夕,因為重感冒,不知死活地煮了麻油雞,喝得很舒服,連吃了七天,14餐的麻油雞後,就躺在床上失去了行動能力,被朋友與牧師緊急送醫,因為生病期間錯誤的飲食,引起"甲狀腺風暴",且甲狀腺長出了一顆不小的腫瘤,出院後立即被送回台北開刀,那是第一次坐輪椅回家,休養幾個月後,回美國受洗,歸入主的名下。(待續)


2013音契再度挑戰觀眾的聽覺及心靈,精心規劃了取名為「暈眩」的音樂會,藉由此主題來探討人類與生俱來心靈不滅的渴望(Unquenchable Longing)。人因著心理無法壓抑的渴望,以及內心情緒沒被滿足的情況下,讓自己在希望與絕望之間擺動,也陷入茫然與混沌。但這是無法擺脫的宿命嗎?還是仍然可以因為境遇而譜出偉大的生命樂章?本次音樂會上半場規劃了柴可夫斯基著名的第四號交響曲,就是在這種苦惱情緒下的產物。他當時正經歷與他妻子安東尼雅•米露可娃一場失敗的婚姻。柴可夫斯基與他的贊助人梅克夫人在通信中對此曲有清楚的描述。他獨有的淒美旋律,隱藏的是內心沒法突破的哀愁。對在婚姻中得不到安慰的絕望,悄悄佔據了脆弱的靈魂,但他卻也展現堅韌的生命力,克服人生所面臨的危機,將內心世界全然展現在作品裡。第一樂章有如宣告宿命的主題,與憂鬱情緒的表達,以及人生現實與夢想的交錯。第二樂章有些扭曲的舞曲,回憶著過往的哀愁與悔恨,也有著對美麗時光逝去的悲傷。第三樂章焦躁的情緒,柴可夫斯基自己形容是像醉酒般腦筋出現的奇想,有些脫離現實,沒頭緒的混亂影像。第四樂章有如節慶般的熱鬧氣氛,交叉著俄羅斯名謠,有一絲的落寞,但又充滿對未來的期待。在他憂鬱的心情下,但又對追求快樂的渴望,在本曲展露無遺。

下半場的曲目,繼續迴繞著主題,為愛而暈眩。現代社會中外遇的情節每日發生,在無法克制自己情慾的情況下,造成不少家庭破碎,也直接影響整體社會結構。或許這些不被接受的情感的確給了藝術家很多靈感,為此留下不少經典作品,但這些扭曲的價值觀逐漸被世人視為理所當然,被解釋為"對愛勇敢地追求","活在當下",或是"只要喜歡,有甚麼不可以"。這種不顧後果的毀滅,最後內心所留下的將會是無限的失落與痛苦。音契選了華格納所寫《威森頓克的五首詩歌》其中兩首,「天使」與「痛楚」,與《崔斯坦與伊索德》中的「伊索德愛之死」,皆是華格納與威森頓克夫人婚外情下的作品,清楚地描述不能與情人結合的痛苦,令人想死去;無出路的情感,讓人陷入漩渦,無法自拔。

馬勒的《流浪青年之歌》,是在與女高音約翰娜•李希特戀愛失利後的作品。他特殊的人生際遇,使作品充滿個人特色。家人的相繼去世、自小接觸死亡這沉重的課題,讓他對事物觀察很敏銳及敏感。馬勒的精神狀態就一直處於衝突與掙扎中,似乎無法停止對生命意義、自然、死亡、人存在的目的及愛情這些問題的思索。選曲第二首「當走在清晨的原野上」,有著難得的輕鬆愉快旋律,加上大自然的描繪,使整個歌曲相當有氣息,但最後卻在感嘆聲中自覺幸福不會長久。第三首「我有一把似火的短劍」激動的形容無法忘懷情人的苦痛,像刀刺進胸膛般的折磨。環顧四周的景色,都讓他想起愛人的風情萬種。失戀的人們,不也就是這樣,承受著失去的落寞情緒?但是隨著時間的腳步,這些終將過去,不管是好壞,我們要繼續沉溺在這無指望的痛苦下,感嘆命運的捉弄嗎?還是這些磨難是上帝化妝的祝福?把憂憤化為向上的力量,奮力掙脫那令人迷惘的黑暗世界。

人在苦難中,才會習得謙卑,知道人的能力是有限,需要有個力量使他掙脫鎖鏈,重新站起,再次設定人生的志向,挑戰命運。最後一首布魯克納的《感恩讚美詩》,希望能讓迷失的人看見曙光,讓在混亂的社會中知道自己存在的價值;擺脫因著為了彌補內心空虛而放縱的情慾,了解醉酒荒宴後只有更深的悲傷。現代社會道德價值觀崩解,有如撒旦般不斷掠奪我們原本良善的心靈,讓人們陷入混亂。音契由衷地期待,還深陷漩渦的人們,能起來勇敢面對自己。雖然環境不是很友善,但是因著對未來的盼望,我們還是可以選擇用快樂的態度來經歷這些痛苦。作曲家們不都因為這些悲傷的經驗而寫下經典作品?讓痛苦蛻變為美麗的音符,這皆是造物者美好的安排。把一切交託在祂手上,跟隨祂的腳步,讓一切成為有意義。

此次演出邀請了日本女中音秋山雪美、男中音加賀清孝,以及國內著名女高音羅明芳、男高音周柏谷,他們不但是音契合作多次的優秀聲樂家,音色與技巧表現純熟,穿透力強,更是音契情誼深厚的好朋友,必能在音樂中擁有更密契的共融,帶出深具生命力的音樂。秉著將音樂與生命結合的用心,音契期望藉著整場音樂會的呈現與台灣現今社會展開對話。我們當中想必也有不少人對人生充滿困惑,在迷惘中試圖追尋自己的定位。願這場演出,能讓聽眾以不同的角度看待這世界,以更寬廣的視野正視自己的人生,找到那屬於自己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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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契合唱管絃樂團
發行人/潘 冀   總 編/音契行政中心
美編/建鴻印刷設計 電子報/音契行政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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